现在不是,不代表未来也不是。俏如来沉吟,是现在的局势还没有到他想要出手的地步。爹亲说过这个人是儒家的人,甚至还应该是高层,所图必然很大。
燕风元嘉叹了口气,俏如来还是年轻了一点,这脸上的神情可是泄露了不少。“看来你还有其他想法。但现在,俏如来你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吾是否对你对西剑流有影响?”
“确实俏如来没有时间思考更多。”
“那就思考你更应该做的事俏如来,儒家既然袖手旁观了那么多年,就不会因为区区一个西剑流再开山门。”燕风元嘉背手转身。
“先生。”
“你还有什么想说?”
“没了。”
“那么,珍重。”燕风元嘉微微点头,门外的马打了个响鼻,“希望下次见面,你依然如此。”
俏如来轻轻地“嗯”了一声看着马车离去,这辆马车和之前的相比简直可以说是简陋了。
一直留在车厢内的师隐放下掀开一角的车帘转头问道:“主人为什么那么关注西剑流的军师?”
“你为何觉得吾关注军师大人,不应当说俏如来吗。”燕风元嘉手中的折扇推开合上,推开再合上。
“我也跟着主人有八年了,主人真正关注的是谁我还是看得出来。”师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帘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