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还有意识,养母的脸色缓和不少。艾瑞克淡定的帮腔,他一手扶着我的腰防止我掉下去,一手接过药盒:“你继续工作吧,我送她回房间,不会有事的。”
把醉鬼弄上二楼绝不是什么简单的活计,即使我不胖(我真的不胖),对同为女性的米歇拉来说也太过吃力了。因而她听到艾瑞克的话后稍作犹豫,还是选择了放行:“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还有,洗澡不要洗太久,会头晕。”
我胡乱答应着,任由哥哥半扶半抱的把我弄回房间。这是个忙碌又混乱的晚上,他累出了一身大汗,衬衫整个黏着身体,肌rou的曲线和沟壑在壁灯光下格外分明。我看着他走进卫生间放水,忽然脑子一抽:“你能不能帮我洗澡?”
他慢慢转过头,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现在没有力气,”我义正辞严、理直气壮的跟他讲道理,“你不帮我我会淹死。”
“……”
一池温水,上面盖了一层厚重绵密的乳白色泡沫,我舒服的躺在里面,一边很没有公德心的用小腿踢打水面,一边口头指挥他认取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那个是头皮清洁霜。”
“不对,那瓶是身体磨砂膏,洗发水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