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二十六,”引擎声响起,艾瑞克轻描淡写的说:“我把他的头摁在马桶里涮了几次,应该没死。”
“……什么叫应该?”还有你这副非常遗憾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太阳xue突突跳着,我努力提醒他:“你知道如果打死他,你要负刑事责任的吧?”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判断我此刻是否清醒。过了很久很久,哥哥低声问我:“你为什么不哭?”
我像个傻子似的:“什么?”
“一般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早就哭掉一缸眼泪了。”他不太自然的瞄了一眼挡风玻璃,我才注意到这家伙给我准备了至少三四盒抽取式纸巾, “你从小就不怎么爱哭。”
车子稳稳的行驶着,黑暗中隐隐浮现出熟悉的路标和建筑,他身上的味道令我昏昏欲睡。我挣扎着打了个呵欠,试图在陷入浅眠之前将脑子里乱糟糟的单字整顿成一句完整通顺的句子:“……因为哭没有用啊,”我说,“哭只会让爸爸mama,还有你,觉得我很麻烦。”
到家时将近十一点。米歇拉看到我醉的不省人事,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这是怎么了?宝贝儿你还好吗?上帝啊,查理!查理!”
眼看她手忙脚乱的四处翻找解酒药和胃药,我撑着眼皮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