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瑟与她们一一问好,被簇拥着往屋里来。
更多在后院听到声音的妇人、女子涌了出来,堂屋里一时站了二、三十人,搬桌椅的搬桌椅,泡茶的泡茶,又拿袖子抹了抹桌面:“地方实在简陋,茶也是去岁南地商人贩来的陈茶,慢待娘子了。”
顾瑟就压了压手,笑盈盈地道:“不必如此,原是我今日偶然过来看看。劳动了你们,就不是我的本意了。”
闻藤和闻音取了荷包出来,一个一个地分派:“今年过年的时候,姑娘不在府里,没有给你们送年礼钱,今儿特来补上。”
为首的老妪摸着手中的缎面荷包,有些浑浊的眼中就淌下泪来。
“二娘子给我们吃住,治我们的病,又给我们找了谋生的长久法子。怎么还当得起娘子额外的赏赐。”
顾瑟笑道:“杨婶,这都是小节。最近开春了,善堂的房舍若是有漏水、漏风的,及时往府衙去报,或是报给齐先生都使得。若是左近有疫情,务要速速地报给我。”
杨妪道:“娘子放心,我们都留意着。”
顾瑟就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几个月生意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人再来寻事?”
杨妪道:“托娘子和越将军的福,万事都好,更没什么人敢来找麻烦的。……又添了几位活不下去的孤儿寡母,名册都递到府里去了……挣的钱也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