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地笑着,那笑在他那张昳丽的脸上,也只给人一种居高临下、萧瑟肃杀的感觉。
众人这回纷纷转头向这边看了过来,面上都有些既警惕、又惶恐的,难以形容的神色。
独有那汉子对面的一个青年笑了起来,道:“大人,您来了。”向一圈人介绍道:“这是咱们的新东主,这烧火灭蝗的法子就是大人教给咱们的。”
几人的神情这才rou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又转为另一种惶恐和小心翼翼,站在那里束手束脚的,一副不知道该怎么招待贵人的样子。
越惊吾就道:“你们都仍坐下,不必这样的。”
一面在说话的青年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和顾瑟并肩坐下了。
距离两人较近的几个人都往外错了错,给二人腾出更宽敞的空当,众人又如前地坐在了熄灭的火堆旁。
越惊吾就对顾瑟介绍道:“这小哥儿是赵勇家的小儿子,叫赵满仓的,做事很伶俐的。”
顾瑟颔首。
她扫视了一圈,每个人脚下原本都有一小堆烧的半焦不焦的蝗尸。
她问道:“这夜间举火引虫的法子,你们试了多久了?”
赵满仓就机灵地应道:“回贵人的话,从越大人同我们讲了这个法子,庄子里就都在用了,头一天晚上那蝗虫竟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