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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还跑去滑雪,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白乔冲他眨了眨眼,什么都不好说就最好,幸好这场感冒姗姗来迟,否则傍晚那场滑雪多半要胎死腹中。 傅西岑问她:为什么非要跑山上来? 她答:这边安静。 还有呢? 环境也好。 还有吗? 大概,没有了。 他眼神逐渐转晦暗,大抵是不满意她这一路折腾,她自己受罪他也跟着不好受,总得让她说出个让他欢心的理由出来。 白乔指着窗外簌簌落下的鹅毛大雪,对他说:想跟你单独在这山里待上几天。 傅西岑陪她在山上待了三天。 第三天,两人坐上回新乐县的专车,她感冒刚刚好转,回来他就直接带她去了下榻的酒店。 傅西岑去开自己的车,然后去姑妈家取行李。 今天刚好是腊月二十五。 今年是小年,除夕那天刚好是大年二十九,还有四天时间。 路上,他将手机开机,里头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些短消息。 傅西岑草草扫了几眼,将手机扔到一边去。 两人临走时的晚上,必定得发生点儿什么。 在山上,傅西岑顾忌着她的身体,几次都忍住了。 而今晚,是忍不住了,也是不用忍了。 新乐县没有什么顶好的酒店,楼层也不高,没有在温城那种恍若置身天幕的感觉,不过胜在安静。 他将她剥光了压在酒红色的沙发里,没两下又脱光了自己欺身压上去,火热的东西很熟练地找到她的嫩处,随后一下顶进去。 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说法,之后的每一下,他都撞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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