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92 (第7/10页)
这边海拔已经超过了三千米,天上飘着雪花,四周是苍茫的山,唯独谷底一条绵延不绝的宽阔大路。 白乔指着他们后方的位置,给他出了个注意:那有辆牛车,咱们要不然就坐那个吧,给那个老伯一些钱。 她小手指勾了勾傅西岑的,带着点儿撒娇的语气,彻底消弭了近些日子他心里暗自生长的怒气, 总比走路要强啊。 所谓牛车,不过就是一头力气大又听话的水牛,后面拖着一个带着俩轱辘的车,一块平的板子,两边再搭个栏杆,上面也是平的,可以坐人。 速度慢,还冷,没一会儿白乔就有些受不了了。 傅西岑握着她的手,骂了她一句活该。 后来过了二十分钟,有车去山里,傅西岑付了钱,他们顺路搭了过去。 一路到山上,住进酒店。 早已经过了中午,在酒店里匆匆洗漱完暖和之后,傅西岑带着她出去用餐,当地的特色,吃饭中途,白乔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她不以为意,不让傅西岑小题大做。 结果到了半夜就感冒了。 傅西岑找酒店拿来了应急的药物,喂她吃下去,又去拧了一块热毛巾搭在她额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勉强歇脚。 他坐在床边,脸色颇阴鸷。 白乔眯起眼睛看他,又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辛苦了。 你还知道。傅西岑将手撤回来,冷眸望着她,你仗着我宠你,故意折腾我。 她十分惊讶,忙为自己辩解:怎么会,我也是真难受来着。 又说:我没有傅军长那样好的体格,在雪里淋上个半小时也办点事没有,会感冒是正常的,明天就好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