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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3/3页)
茶,准备拎着袋子起身离开,就在这时,柏延伸手握紧他那只空着的手。    柏延天生手凉,陆意洲手心的温度却惊人的高,像一块温热的铁。他一把将陆意洲拉回正位,手掌往上挪了些许,直至碰到他腕间凸出的尺骨。    趁陆意洲尚未反应过来,柏延五指收紧,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腕:“你的手没有伤病。”    “外表上看,也找不到任何不妥的地方。”    他拂过陆意洲中指左侧的硬茧,一针见血道:“你没有停止乒乓球的训练。既然这么不甘心,为什么不再试试?”    陆意洲的右手动了动,柏延以为是他排斥自己的触碰,正要松开,就被他反手攥住。    “你以为我不想吗?”他扬声道。    陆意洲的力道很重,柏延没有挣扎,也没有开口让他松手。    因为他意外地在陆意洲眼中,觉察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痛苦。    当年陆意洲是在他父亲的逼迫下退出省队的,柏延心想。    除此以外,难道还有连陆老先生都不知道的隐情?    店内氛围安静,陆意洲刚才那句话说得有些大声,引得其他人纷纷朝他们这桌投来诧异的目光。    “柏延,不是我不想。”    陆意洲放低音量,道:“是我没法上场。”    听他说完后,柏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心理创伤。    他始终不愿重返乒乓赛道,兴许和心理创伤有关。    “好的,”等他把自己松开,柏延笑了笑,说,“陆意洲,送我回家吧。”    接下来的话题,不适宜在这样的场合聊下去了。    华刻集团离翠湖天地不远,坐公交差不多十五分钟就到,只是公交站和小区大门中间有一小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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