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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1/3页)
    下了车,柏延和陆意洲一前一后走在一条林荫道上。周围没什么人,他刻意慢了一步,肩膀与陆意洲的平齐。    柏延:“是赛前焦虑症吗?”    “你怎么知道?”    “猜的。”    他踩过一片枯叶,道:“如果你想聊聊这方面的话,我会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强求。”    柏延静静等着陆意洲回绝的声音,可过了很久,他身边的人宛如消失了一样,没发出一丝声响。    进小区要刷专门配备的磁卡,柏延随口说了句“跟上”,一过门禁,当了半天“哑巴”的陆意洲缓缓开口:“那会儿我和陆章打了一个赌。”    柏延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说的“陆章”就是那位执意逼他退队转学的父亲。    “我拿到了少锦赛的参赛资格,他说,假如我能在赛程中夺冠,我就能做所有我想做的事。”    路过一个垃圾桶,陆意洲将忘记丢掉的奶茶袋扔了进去,道:“备赛的日子里,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整晚整晚地失眠、焦虑,我没法想象一旦输了比赛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陆意洲苦笑道:“我不敢去想。”    柏延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    不论陆意洲当时有多成熟、稳重,他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我很幸运,尽管几次发挥失常,依然进了决赛。”    陆意洲脚步一停,柏延细心地观察到他自然垂在身体两侧手臂正隐隐地颤抖着。    “可比到最后一场的时候,陆章来了,就坐在最近的观赛区。”    “他不是来看我赢的,”陆意洲道,“他盼着我输。”    “然后,我……”    柏延替他说完了那个卡在喉头,迟迟没法脱口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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