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吹愁慢条斯理挽起衣袖,吩咐银钱和长沁:“你俩,按住他。”
沈知意笑容还在脸上:“怎么?”
傅吹愁:“我得摸摸你骨头的位置,大概了解情况。这可不好受,不按着你,我怕你要在这床上滚出花来……”
沈知意笑了下,可等傅吹愁下手后,沈知意瞳孔乍窄,汗立刻湿了背。
这和刚刚傅邈轻飘飘按那一下不同,这位傅吹愁大人,面无波澜,根本不手软。
他按了好长时间,不仅按,还会捏着他的骨头判断大小,沈知意疼到发抖,眼前阵阵发黑,耳鸣了起来,再后来,竟然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了。
银钱急道:“哎唷您就别再摁了!”
“云州的?”傅吹愁竟然还听出了他口音,和他聊起天来。
他仔仔细细将沈知意的膝盖摸了个透,才抬起手,拿丝帕擦了手,说道:“碎了几片,有点麻烦。”
沈知意心都凉了,问他:“什么是碎了几片?那要如何?”
“当然是给你医治了。”傅吹愁边说边拿起沈知意的手腕,捏了脉,摇头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你头部有血块,而且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了,不可服用麻药……你说吧,要不要腿?”
“你要怎么治?”沈知意想起他之前给自己接手腕,浑身都痛了起来。
“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