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没有说话。
人躺在榻上,就得入戏。她不喜自己讲话,是因他出声,就会破了她的幻想。
原本,她在床上说过的话,大多都是些自问自答,并不需他回答。
班曦对他的身体来了兴趣,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胳膊,过了会儿,他胳膊上便清晰的出现了一道红色线痕。
班曦沿着脖子划过去,沈知意紧咬着嘴唇,脸埋在发间,轻轻吐气。
班曦抬手,果然不多时,又是一道血痕出现。
“好敏感的皮rou。”班曦双眼发亮,俯身吻去。
是,如果此时此刻,躺在这里的是沈知行,她断然不会如此玩弄他。
真心喜爱的,是捧在手中小心呵护着,不敢触碰不敢亵玩。
他不是。
但她发现,自己似乎喜欢这样,甚至想把从前不敢想的那些花样,都在他身上试一试。
“不如……”班曦咬着他耳朵,轻声说,“沈知意,你白日你替知行,做朕的帝君,晚上,就做个罪人,在这床上,为你自己赎罪吧?”
沈知意琢磨出了她的意思,蓦然睁大了眼。
“班曦!”他疾声喊了她的名字,双手抓着衾被,又软下声求道,“什么都可以……只求陛下不要……不要在此事上辱我。”
班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