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曦羡慕道:“他倒是清闲。”
过了会儿,又道:“……还知道看看知行,也算不错。”
班曦说完,又难过起来。
把沈知意当知行看吧,她嫌弃得很,又不能睡,心里总觉得愧疚。可不把他当知行看,她却觉危险。
尤其真的有了联系后,心里滋生出的那种别扭又私密的亲切感,让班曦惶恐不安。
她怕自己沦陷进错误的泥沼中,背叛了她年少时期的深情。
若是自己真的喜欢上沈知意,那不就是遂了他的心愿吗?沈知意从前所说的,她与知行情薄似笑话,不就应验了吗?
班曦痛苦不安,烦躁地想了会儿,问长沁:“茶青方到哪了?”
“今日刚到京,回关府看望关老夫人了。”长沁说道,“明儿就回了。”
班曦嗯了一声,皱着眉说:“叫人过来吃饭。”
长沁一听就知她说的是谁。
班曦等沈知意来的这段时间,已经坐不住了。
她转来转去,索性扔了折子,坐在椅子上,交叠着手托着下巴,等沈知意来。
他在床上,确实不像沈知意。
以她对沈知意的了解,若不是故意做戏给他看,压根不会那么规矩听话。
他有些听话过火了,但却并不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