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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特殊儿童学校做义工。

    其实想挤出时间也不是不可以，但云景显然没办法像对小孩子一样耐心地对待那些需要被捧在手掌心的女性，他觉得那是她们没能戳中自己的萌点。不过大学四年的死党、工作四年的同事对此吐槽：“那是因为你觉得她们不完全属于你，你没法完全掌控她们，你这个控制狂。”

    云景只是笑笑。

    今天他休年假回去孤儿院，院长快不行了，已经通知了大部分还联系得到的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人。云景与院长并不亲近，虽然那是幼年时唯一让他体会过母爱感觉的人。

    早餐过后，他带着些零食玩具开车前往临市。一路上，细碎的阳光透过马路旁林荫树树叶间的空隙，斑斑驳驳、明明灭灭，虚幻的仿佛之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云景想起他还小的时候，和院子里的孩子出去玩，天黑前回到孤儿院，院长总是在门口等候，然后摸着他的头，说：“云景，你回来了。”

    那句话还在耳边，可是说那句话的人却要消失了，这让他有点恍惚。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墙壁让人感觉十分压抑。床上的女人已经很老了，也许年轻的时候是个漂亮的美人，但现在却只剩下满脸的皱纹和浑浊的眼睛。云景被那双眼睛盯了许久，直到以为院长已经不认不出自己的时候，突然看到床上的女人眼神发亮，嘴唇张合。

    “云景，你回来了”，她说。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回光返照，他想。

    天黑之后云景才开往孤儿院。院长一辈子没结婚，一辈子的时光都留给了孤儿院，她躺在床上，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脑海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