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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又进卧室了，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处理公务。

    赵攸宁没吭声，按照常用的护肤流程走下来。

    考虑到今天运动会是在户外，她比以往用防晒霜的量多了一些。

    林宴舟视线从电脑上移到赵攸宁的手上，最后停留到她的脸上。

    赵攸宁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了林宴舟的眉心缓缓地皱到一起，他表情充分表达了什么叫疑惑。

    “这是在做什么？”

    赵攸宁听到他问，也很疑惑，“你不知道？”

    林宴舟摇摇头。

    “你不是也参加过一些访谈什么的吗？不是有化妆师给化妆吗？”

    林宴舟还是摇头。

    “除了水乳这些基础护肤，别的我没用过。化妆师也说我皮肤很好，没在我脸上抹过这些。”

    赵攸宁：“……”

    虽然知道你天生肤质好，可是大可不必这么炫耀！

    林宴舟看着赵攸宁左一层又一层地抹，没忍住，又开口。

    “你知道你现在像是做什么吗？”

    赵攸宁拿着化妆刷的手顿了一下，直觉告诉她，下面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好奇心终究要害死猫。

    还是问出口了，“像什么？”

    林宴舟：“傻子涂墙。”

    赵攸宁：“……”

    今天是和傻子这个词过不去了吗？

    赵攸宁抬头望着天花板，长叹了口气，才扭头问林宴舟，一本正经。

    “我昨天晚上是睡觉不老实，把你踢下床了吗？”

    林宴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