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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不是？是不是？”

    看着一张灵动的脸在面前顽劣的得意，无端只被这个人的活跃吸引，捏着那人的下巴：“我来看看。”

    锦瑟倒也乖巧的给他看自己的脸。

    好熟悉……

    无端捏着锦瑟下巴的手有些轻颤，声音连着一些说不清的困惑：“你……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锦瑟摇头：“不知道……”

    两人瞪着彼此看了很久，可就是脑子里面缺了一根弦，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看过对方。

    锦瑟捏住无端的肩膀，摇晃着：“喂喂喂，无端，凡人，我们拿九世镜出来看看就好了，肯定就能知道咱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了。”

    “这倒是。”无端也赞同，可看了看目前的状况，无端犹豫的开口：“你要不先穿件衣服？”

    锦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状态，涨红了面色，无端见他如花蕊般嫩白的脸上飘上两抹羞赧，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在心里无数次的重复着：“他是个男的，他是个男的。他是个男扥，男的，男的。”

    这次是一阵烟雾，烟雾散去后，无端道：“雾霾已经不小了，你们神悠着点。”

    锦瑟依旧骑坐在无端的腿上，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浅色的光。

    映着乾坤图案的九世镜带着妖媚的紫色从空中落到锦瑟手中，锦瑟注入神力到镜中。镜里似水波泛过，淋淋的出现一个背影，春景飞花的树林里，一位黑衣长袍的男子。

    “这……”锦瑟有些奇怪的看着镜中的景象，他那天也看到过这个，是……是通过无端眼角的那颗朱砂痣看到的。

    无端看着镜中的景象，心中浮现奇怪的想法，却没有说出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