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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繼續躲著我嗎?」赤司征十郎問。 蜜生面露疑惑,「我沒有躲著你。」 疑惑如此真切,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放下申請表,妳就準備離開了,不是嗎?」他說。 「我沒有要走。」她伸出另一隻手,想要觸碰他的頭髮。他側頭躲開。 「門。」他說。 「門?」 她當作是沒有關好的意思,回頭看看,又轉回來,漫不經心地等著他解釋。 赤司征十郎不再說話,卻也沒有放手。 他指的是鎖。 他們見面的時候,門總是鎖上的。 這次,她沒有鎖。 「你在生氣,為什麼?」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女孩子撐著桌面彎腰說話,他的視野暗了下來,「這樣好累。」 也不曉得指的是姿勢,還是他。 腦袋鈍鈍地疼痛,思緒遲滯。 最近這樣的狀況越來越常見,這次似乎最為嚴重。 籃球部發生的種種重新喚起他對輸的恐懼,他以為自己足夠堅韌,能夠坦然接受失敗,現實給了他重重一擊他難以承受,於是另一個自己出場,要接過主導權。 失敗和失敗是不一樣的。 赤司征十郎也拉小提琴。小學時參加市立比賽,在那裡,他第一次遇見朝日奈蜜生,接著初嘗敗績。 琴弓儼然是她的第三隻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俐落而恰到好處,幾乎可以用「美」來形容,音色更是飽滿透亮。無論是技巧還是情感表現,都在他心靈留下難以忘懷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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