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却未退下,纠结了好一阵,犹豫着说道:“这药……还是别乱吃吧……”
皇上没许的东西,甭管是忘了还是怎的,他心里终究是不踏实。
晗蕊嗯了一声,没再看他,继续着手中的绣活。这姑娘虽然看似柔弱,但性子却韧得很,劝是劝不住的。
全才担心夜里在这屋里待太久叫人看了说闲话,便告辞退下了,晗蕊看看那药材,放下手中的冬靴,往膳房去了。
冬夜里宫人们都不愿出门,宁愿两三个人在屋里打打叶子牌,晗蕊洗了药材,取砂罐放好,再拿了一个小炉子回了自己屋内用炭火煨煮。
全才在自己屋内坐立难安,他记得小太监抓药的时候同他说过:“宫里的避子汤都不用丹砂了,性子太烈,前朝就有妃子用过量彻底伤了身子的。”
彻底伤了身子是个什么伤法?
全才陡然惊醒,晗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