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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醋缸 (第2/4页)
被掌心的高温熔化的雪,在这燥热夏季只望一望就能沁出使他愉悦的凉意。 悠长假期,爸妈白天都去上班,家里只剩他们和不需过分防备的李阿姨。夏日的漫长白昼里他们就时常胶着到一起,窗帘一关房间变成昏暗小小世界。他们会狂热地拥吻、爱抚,像某种饥渴症般渴求对方的肌肤、器官,然后将每一个午后都涂成汗湿了、干渴着的朦胧梦境。 他便用舌贴上去,舔吻她的腰侧。 徐言猛地吸了口气,手胡乱地推他。只是敷衍两个字都被搅碎,是、是啊。 言言,我 电话里他忽然换了称呼。徐言已经能隐约察觉出什么,但徐闻愈探愈深的手指已经不容她过度思考。 其实,首都离合江市也不是很远。 然而有一个更近的人,有一个此刻就已经将指腹贴在她湿漉rouxue外轻拢慢捻的人。 徐闻烘热的手掌熨在她后腰,用口型说,快点挂掉。 而她明明脸上的红都漫到耳根,呼出的气息和蒸腾暑气一般烫,眼睛里却还要维持倔强的清明,嘴巴不停: 哦,确实,比回家还近好多。 所以我想 后半句没能听清,因为他手指的动作惩罚般陡然剧烈起来,她猛地拿远了手机,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没有将自己异常的惊喘泄露。 什、什么?他像是极满意她一瞬的慌乱,骤雨暂歇,热舌卷她耳垂的凉rou来吮,让她联想到冲主人讨宠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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