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传来一阵燥热。
听到了几声门铃,他知道是秋嵩祺回来了。
倪相平掀开被子,看一眼挂表。凌晨零点半。
秋嵩祺又刷新了晚归记录。
而且直接从最晚十一点刷到零点半,“可真有本事。”倪相平不满地嘀咕一声。
随后秋嵩祺打来了电话,倪相平接了起来,没去开门,抱着被子半躺在床上,悠哉地说:“什么事?”
“那个……醒了的话就来开门,我按了好几声门铃了。”秋嵩祺急切道,语气里不带一点愧疚,理直气壮。
倪相平沉默一会,直接给他挂了电话。
不到一秒秋嵩祺又打了过来,连带着门铃又响了好几声,随即便是嘈杂的拍门。
吵得倪相平头疼。
他去把门打开了,扑面而来的就是酒气,像在地坛子里腐朽发酵了很多年一样。
倪相平最讨厌的味道就是酒精味。
正要把门再关上,秋嵩祺抬起胳膊给挡住了:“让我进去啊。”说着就挤了进来。
“你又是闹什么脾气?”
倪相平被他这话问得心里冒火:“你看看几点了?下次直接订个酒店得了,还回来干什么?”
“我这不没办法吗。你以为谁会放着个家不回。”
不就是你吗。
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