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车外的人脸 (第2/4页)

办？”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他们是什么魑魅魍魉，只要是活人，就能被杀死。”叶流觞双眼敛着寒光，她把长剑放在榻上，今晚看她怎么撂倒这群人。

    “你要引蛇出洞？”柳无依故意在叶流觞胸前画着圈圈，她的天元还是很可靠的。

    “既然他们有意收留我们，我们干嘛不将计就计，且看他们到底是人是鬼，至于现在嘛。”叶流觞抓住胸前软软的小手，顿了一下轻笑道：“我的娘子，夜深了，我们赶紧补眠，后半夜恐怕就不太平了。”

    这样的隐喻柳无依一听就明，虽然笑了，但还是掩不住眼底的那丝彷徨：“那抱着我，不许离开半步。”

    “好。”

    叶流觞把那丝彷徨看的清楚，见她真的害怕也就不逗她，无声把她抱紧了。她发现柳无依好像很害怕鬼神什么的，她从来不信鬼怪，在她看来世上如果有鬼，那必然有人在装神弄鬼，而她只需要把那人揪出来就行了。

    柳无依埋在叶流觞怀里，一声声有力的跳动落在耳边，怦怦怦的声音逐渐与她胸口的频率同步，如同一首安眠曲，听着响声，闻到的全是沁人的水香，她自己也在轻微的跳动声中，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柳无依感到不太安稳，似乎被什么东西包围着。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眼缝，在马车的车帘上，一个若有似无的影子倒映在边缘，只露出很小的部分。

    混沌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