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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2/6页)
渡!阴魂不散的秦简烟! 他瞥见桌面陈设的符纸砚台,想起曾有一次作为二长老来拜访掌门时,看到肩披墨色长袍,形容散漫的裘渡背着一只手,行云流水地画符;秦简烟在旁替他混着朱砂磨墨,二人有说有笑,岁月静好,尘世安宁。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们两个高高在上,潇洒自若,轻轻松松就能收获诸多仰慕,而像他这样早就陷在泥泞里的人呢?追不及、赶不上,只会东施效颦,邯郸学步! 哗然将这些不自觉的耻辱都扫于地面,司空胜胸口起伏,压抑地闭上眼。片刻之后,他冷笑。 算了,计较什么? 仰望的裘渡已经故去,魂魄被人随意摆弄,甚至成了胁迫道侣的器具;而傲骨难折的秦简烟成了身下的婊子,任他玩赏。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何必纠结过往? 司空胜想着秦简烟忍耐屈辱向他折腰的模样,平心敛气,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发泄过了,今日居然会被一两个小喽啰的言语带得火大。他可惜地拂袖将地上的符纸卷起,一抖,化为飞灰——这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作品,虽比之裘渡还相去甚远,不过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人们不会再记得裘掌门,不会再想起秦剑仙,只有他司空胜。 他也不会再记得记忆中山岳般难以跨越的两名少年,只有一个死人……和一尊炉鼎。 司空胜陡然攀升起某种欲望,他想去见秦简烟。折磨秦简烟,同时也是在折磨裘渡,报复那二人当年高高在上对他的羞辱,身心的双重快感令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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