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然扬了扬眉,她手上还拎着刚从便利店买的伤药,见柳芸愤愤盯着自己,温以然先笑出了声。
“沈夫人。”她抬首莞尔,语气客气而疏离。
“温以然!”
若不是现在还在外面,司机还在一边看着自己,柳芸早就发了脾气。
她隐忍着怒气,纤细的手指慢慢转动着腕上的手镯,柳芸咬牙道。
“你是打算让长辈站在门口,和你说话吗?”
嫁进沈家这么些年,柳芸已经很少受到这样的怠慢了。
阳光落在两人中间,有光影弥漫开来。
温以然不语,只垂眸望着前边不远的女人。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对柳芸不喜,那种感觉是由内而外的,温以然说不出那种感觉,那是她前十八年未有的体验,对人压抑到极点的憎恶。
女孩抿唇不说话,司机还坐在里边,柳芸抹不开面子,率先朝温以然走了过来。
她脚上还踩着高跟鞋,看起来比温以然高出了不少。
柳芸质问出声。
“宴会的邀请函你到现在还没给我,还有舞蹈课健身课那边,你一节也没有去过。”
“温以然,你是当真想要让沈家的笑话吗?”
女人抚着手上的嫣红指甲,勾唇冷笑道:“你自杀未遂的事已经传了出去,若不是沈家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