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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目眩的半睁眼看着顾言明。

    顾言明冷笑一下，吩咐佣人把她带回房里锁住就离开了公馆。

    清诺收到程雯雯最后一条信息，疑惑的同时也警惕起来。

    她确定程雯雯这句话是暗示她不要回去，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季小兰收好清诺带来的证据，问：“怎么了？”

    清诺把手机递给她看：“这是雯雯发给我的，提醒我家里有危险。”

    季小兰环顾一圈，压低帽子说：“这的确有问题，你先静观其变，我在暗中观察你。”

    清诺点点头：“所以我还不能离开这里？”

    “等会儿吧，你试图再跟她聊下去。”季小兰不敢逗留多一秒，十分自然地混进了步行街的人群里。

    清诺先后发了两条一语双关的话给程雯雯，都得不到回复，在准备发第三条时，远处突然飞来一支迷晕针。

    清诺下意识躲开了，紧接着飞来的是另一支针筒和三发消声子弹。

    清诺迅速躲闪却依然中了一枪。她扫视到顾言明的几个保镖正在跑来，非常怀疑自己暴露了。

    若是真的暴露了，她就得赶紧逃跑，否则极有可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基于这样的意识，清诺没有再束手束脚，而是灵活矫健的窜进人群里，在保镖们围攻过来之前躲在灌木丛中。

    十来个保镖把整条步行街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清诺的身影，反而听到了响亮亮的警笛声。

    顾言明在车上观察到这情景，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人撤退。

    清诺望见他们要走了才匍匐离开，坐上季小兰的车子前往探员的秘密诊所。

    清诺手臂取出子弹也止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