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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流好多水微H口 (第2/3页)
少年咂舌,笑得邪气:“殷晴,你好甜啊。” 花蜜春汁,尽是少女清甜。 “你再多流一点好不好?”燕归喉结滚动,腹中一团火,四下乱窜,烧得他下腹guntang如刚枪,口中喉头干涸,水分枯竭,他声线低而哑:“我好渴。” “我不知…我不知道怎么流…呜呜呜…”殷晴雪颊点了桃红,从上自下,都如一株含羞待放,娇艳欲滴的花。 燕归沉沉幽瞳盯住她,呼吸乱得不行:“你方才流水,是什么时候?” “你…你揉我那儿。”她低眸看着乳尖。 燕归若有所思,抬手抚上,在那两点尖尖红蕊间肆意揉动,力道渐大,果不其然,殷晴细细软软叫一声,柳枝腰软成泥,下头又是春来一场雨,湿漉漉一片。 少年心有邪火,唯有她身下泉口如甘霖止渴,他低头一口含住,又意外在繁花相掩间,寻到一枚贝玉蚌珠。 他心念一动,舌尖卷过,轻轻一吮,就惹得殷晴长吟一声,哆哆嗦嗦雨露淋淋:“啊呀…那儿…别!” 别? 明明流那么多水。 燕归一字不听,只见那娇嫩花瓣微微翕张,一开一合间,春水瀛瀛,他看红了眼,再忍不住,伸舌将那玉珠裹紧又松开,又在肥嫩滑腻的贝rou间来来回回不断舔弄。 情从何教?全凭本能,不点即通。 少年的动作由生涩至熟练,也不过几下来回。 柔软guntang的舌头在嫩生生的泉口处打圈。 “啊…呜…”殷晴流下两行难耐清泪,她眼前朦朦胧胧,灵魂似要飞升出窍,在他含吮吸舔间,如触电一般战栗扭腰,又似风吹雨打萍,腰肢弓起又放下,脚趾蜷缩又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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