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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过去两年他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陈柏屹看着方明宇远去的身影沉默了几秒，又开口说：“还是不回了。”

    本以为对方会好言好语相劝，结果这人直接高兴地嗷了一声，激动地跟他说：“那正好，我今年过年就找你了。我爸妈到时候去国外玩，两人双宿双飞过二人世界我也不好意思去当电灯泡。”

    闻言，陈柏屹颇为无语，这人专程打个电话来估计就只是为了这事。

    “那到时候再说，我先挂了。”他懒得跟林逸成拉家常。

    聊完电话后陈柏屹看了一眼时间察觉已经五点半了，他便主动去问方明宇：“快到饭点了，要先吃点东西么？”

    方明宇彼时在低头看手机，听闻他耐心温柔的语气也不好再拒绝，只是点了点头，收起手机，“走吧。”

    冬季的夜幕来得偏早，浅黑的光从远处的天边泛开，半牙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里若隐若现地露出模糊轮廓，像一盏电量不足的小灯泡。两人去到附近的一间家常小炒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陈柏屹用手机扫码选餐，方明宇撑着下颚看外头的风景，余光时不时瞥向对桌的人。

    真要说陈柏屹生得特别好看倒也不至于，只是这人一眉一眼都像是长在他心尖一样。细长的睫毛轻轻扇动，黝黑的眼珠子盯着屏幕转动，嘴角微翘，看上去心情应该还行。

    其实方才他为什么那么抗拒合照呢？是因为以前的事情让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不是的，他想。他只是不希望，以后他们分开了还有这些证据留下，印证他一次又一次的愚蠢与不回头。

    陈柏屹不太清楚方明宇的口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