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悬壶提客勿须言,不才向苗王自荐来治一治竞王爷的沉疴旧疾。”勿须言暗自算了一下,这二十年间这位北竞王至少见过他们七个中的四个。
“多谢王上关心,但小王这病早已习惯,能治也早该治好了。”竞日孤鸣心知自己根本没病,眼前这位虽心知算得上是己方的人,但……
“王爷病得也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病。”勿须言眼角余光落在一旁的姚金池身上又转回竞日孤鸣。
暂且不止北竞王究竟是怎么看待他这个合作者,又或者其实狼主早就说漏嘴了。但,无关紧要,他的目的也只有一个罢了。
颢穹孤鸣。
至于谁来做这个苗王都没有关系。
也不管竞日孤鸣到底知不知道他就是二十多年前就应该消失的大王子,总之,一个已经完全丧失了继承权的王子碍不着他的路。
“诶呀。你看出来喽,小王这几日确实是心痛不止啊。”竞日孤鸣从善如流地捂住心口做出痛苦的表情。
“王爷。”姚金池一惊便要上前。
“王爷,过了。”勿须言不为所动。
“你可真是比千雪无趣多了。”竞日孤鸣也不自讨没趣,“不过小王也不需要什么大夫也不需要再多喝什么药,小王的身体自己清楚。金池为贵客收拾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