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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子昊不爽地瞪着她：“还笑，不来帮忙让我一个人受苦就算了，居然还幸灾乐祸。”

    小小笑着连连摆手：“这美人送上门来，怎么能算是受苦呢？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

    看着笑得毫无芥蒂的苏小小，齐子昊看得一度失神，反而沉默了。

    “怎么了吗？”感觉出来坐在对面的人的不正常，小小小心地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齐子昊自嘲的一笑，“就是才意识到我有多想念你的笑容，我恨透了每次看到我都疏离的你。”

    小小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张了张嘴，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回应。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地聊过天了，小小，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那么远。”

    齐子昊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小小都听得清楚。想客套几句，说些“哪有，不要多想”之类的话敷衍一下，可他脸上那种类似于痛楚的表情让她看愣了。

    “你和那个莫言……真的在一起了吗？”

    他的眼神闪着一点希望的光芒，小小感到了于心不忍。闭上眼，她想起了自己下过的决心，一心一意和莫言在一起。再睁眼时，她脸上只有着坚定。

    “我们……”

    看着表情迅速变化的小小，齐子昊什么都明白了，眼里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他打断了才说了两个字的小小：“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当初…… ”小小艰难地开口，“当初我真的没有抄袭任何人的作品，可你当时的反应伤透了我。我尝试过和你解释，你总是一脸漠然。既然那时候如此，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呢？”

    齐子昊痛苦得双手抓住头发：“不是那样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