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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疯了, 但这是真的！我能听到‘它’的声音。”

    郝乐让肖杉坐下, 又给他也倒了杯热牛奶，温和说：“不要着急，慢慢说。你是怎么听到那个声音的？”

    “是因为展楠……”说起这个名字，肖杉蹙起了眉头, 他捏紧水杯道，“我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 但醒来后却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但每次感觉都很不舒服。觉得心里憋闷得难受。”

    这点倒是跟钟权一样, 郝乐抬眼看了眼钟权。

    没料到钟权却毫不在意肖杉在说什么, 只看着郝乐，见郝乐抬头看自己, 立刻调皮地眨了下眼睛，还噘嘴无声地“啵”了一下。

    郝乐：“……”

    郝乐耳朵通红，咳嗽了一声, 坐到肖杉身边背对钟权。他怕自己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突然笑出来, 那对肖先生多么失礼啊。

    肖杉完全没注意那二人的互动，还陷入在自己的回忆里。

    “这几天做梦有些频繁, ”肖杉说, “本来我心里就不大舒服, 还觉得有些头疼，中午的时候又遇到了你们。”

    郝乐不大理解这个“又”字出现的时机，他奇怪地歪了歪头：“不该遇见我们吗？”

    “确切来说是不该遇见你。”肖杉说完，又好笑地摇摇头，“其实无论会不会遇见你，事情的结果都不会改变。展楠不会喜欢我。”

    郝乐瞪大了眼睛，他反应过来什么，转头去看钟权。

    钟权耸耸肩，一副跟自己无关的无辜表情，撒谎撒得是脸不红心不跳。

    郝乐被气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