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献祭） (第4/6页)

高尚，性情纯良，完全得配帝妃之名。”

    “可寡人要的是最美的人，显然，她不如你。”

    穆辛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隐含的意思，更加悲愤：“可这并不是你能肆意侮辱玩弄她的理由！”

    “何为侮辱，何为玩弄，寡人只不过想看她和别人交媾，结果她非但不从，反而撞柱而亡，坏了宴会兴致，让寡人下不来台。”

    “世上怎么有你这种禽兽不如之人？”穆辛眼中充满血丝，悲痛欲绝，“她当时已经身怀六甲，你就丝毫不念及她腹中的孩子吗，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辰帝不以为然：“寡人有二十一个孩子，其中夭折的六人，剩下的八个是儿子，七个是女儿，你觉得寡人会在乎一个还没出生的小东西？”

    “暴君！”穆辛疯狂晃动身体，想要冲破锁链桎梏，手刃仇人，“人们在你的统治下看不到任何希望，北方的干旱和南方的水涝就是最好的例证，很快人们都会揭竿而起，你不会有好下场。”

    辰帝并没有生气：“看不到希望是因为神没有给予希望，他需要供养才行，献祭过后，神会降下甘霖，也会收回过多的雨露。”

    “神已经背弃了你。”穆辛说完，又摇头，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拂，“不，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神。”

    这句话激怒了祭司：“陛下，人牲需要即刻献上，否则神会发怒的。”

    辰帝道：“不，寡人要让他活着，见证神的存在。”

    祭司躬身：“几百年来还从未有过在祭台上放走牺牲的先例，神若知晓，必定会……”

    “够了，”辰帝斜眼，手指抚过祭司的衣领，轻声说：“谁才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你吗？”

    年轻的祭司跪下来，他当然不是，就连主持祭祀的大祭司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