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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微皱，似乎很不喜欢这样子的她。

    也是，头上包着厚重的纱布，一身病服，脸色差得要死，能好看到哪里去？

    “什么都不需要，麻烦你了。”

    顾简眉心拢起来，看向她，“对不起。”

    林以然一怔，“该道歉的又不是你。”

    顾简却有些固执，“你是在我的地盘出事的。”还是在办公室外。

    好吧。林以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我已经没事了，下午你应该还有事。”意思是你应该走了。

    但是顾简没有动。

    两个人也不说话，也没有所谓的对视，有些安静，比没人在的时候还安静。

    “他怎么样了？”林以然找话题，试图说什么。

    “已经送警局了。”顾简的声音突然带上寒意。

    林以然看向他，又收回视线，低眉说了一声：“嗯。”

    话题中止了，又是一阵沉默，但是突然觉得有些放松。林以然看着天花板，然后转过去看着顾简。

    看到大佬正在——削苹果！很有照顾病人的自觉，林以然笑了起来。

    顾简却不管她，等削好了之后，却没有立即递给林以然。

    “我曾经想过，如果是林以然你做的话，是不是会对公司威胁更大。”

    林以然对上顾简的眼睛，表情冷了下来。而后平静地开口：“如果我要做这种事情，顾简，你可以往你倾家荡产的方面考虑。”

    顾简只当笑话。放好水果刀，把苹果递给林以然，等着她接过去。

    这是打一巴掌给一个水果？林以然还是接了。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