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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

    “去我该去的地方。”六安摸了摸手腕，他那里什么都没有，“我没有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狂。我必须离你们远一点。”六安回头看了一眼何夏，“不要让我伤害到你们，再看到我，就给我一枪。”六安手扶着墙，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又抬起了脚。

    “六子！”金玉阳没忍住，叫了六安一声。“……照顾好自己。”真正叫了一声后，金玉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脸上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都没了，沉痛的心脏让每个人都更成熟稳重。这是用命换来的成长，如果可以，每个人都不想要这种转换。

    “嗯。”六安抬起一脚，走出一步。何夏在后面抓着雷怒的衣服，在雷怒心口锤下一拳又一拳。雷怒眼睛睁得很大，死活不发出一点声音。六安用命换来了他的命，他不能再让六安带着不安走出这一步。他不能让何夏受到威胁，追出去。他不要他们中有第二个人，遭遇这一切。

    这是雷怒一生，最昏天暗地的一个夜晚。比任何事情带给他的打击都大。浑浑噩噩的大脑，好像在六安被咬的那一幕刺激下，变的异常的清醒。那个毛躁，焦躁，一直都带着情绪的雷怒不见了。“不能让他走，我们不能让他走。”何夏抓住雷怒的衣领子，眼睛锐利的吓人。

    “让他留下来，等他发作的时候，你要杀了他吗？”雷怒抓住何夏的手腕，反问何夏。何夏看着六安已经走到拐角的身体，摇头，“小安，不管你走到哪儿，我都会找到你的。只要我还有手有脚，一定会找到你。我们五个人一起出来的，要一起回去。”

    所有人都听着何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