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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着平时听来的鱼儿们的交谈，他只不过是一介可能是幽灵的存在，诞生时什么都不懂，也无法离开所在之处，只能依靠安静的观察和聆听搜集信息。

          “哦......父王和母后也是交配后才生下我的吗？”小公主摆动尾巴想更往外去，却被一只柔软的触手拉住了鱼尾。

          “公主......不要过去，会被发现的。”瑚尔立刻松开了她的尾巴，她回头时那只触手已经缩到最阴暗的地方去了。

          “好吧好吧。”小公主也不是多么任性的孩子，橘粉色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眨动，“那你告诉我，交配是怎么一回事吧？”

          “交配就是......”瑚尔其实也不了解，因为鱼儿们都是产卵繁殖的，他距离水面也不近，所以仅有的几次“观摩”都没能搞懂。

          “你也不知道吗？”芙洛放弃了远远地看那两个人影，转身游进洞xue里，有些好奇地盯着自己的下腹。

          人类交配的地方......好像就在那里。

          瑚尔忍不住也去看少女的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臂，由两个白色贝壳覆盖着的前胸——很像人类的泳衣，再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柔软的表皮逐渐覆盖上细细的粉白色鳞片、自然地过渡到鱼尾。

          “唔......是这里吗？”芙洛摸了摸自己的肚脐，却发现怎么样也戳不进去。

          刚才那个雄性，好像把身体的某个部位给送入雌性身体里去了。

          “公主......”瑚尔犹豫着开口，他不知道该不该劝阻毫无防备心的单纯少女探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