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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四溅，血液蹦出。

    ……

    来这套啊。我心里觉得应该重新评估徐毅的智商，以前的印象估计是不对的。

    “不准离开我！！！不准！！！”

    他陷入了一种病态的执迷，眼下都是青黑的眼圈，下巴上都是胡渣，衣服也皱巴巴，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自己。

    我倒退了两步，看着慢慢流下的血液，有点心疼。

    他抬起野兽一样的眼，血红血红的，狠狠地盯着我，眼里有孤注一掷的风暴。

    “小渊，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原谅我？你才会留在我身边？？我该怎么做！！你说啊！！你说啊！！！你他妈什么都不说！！！”

    我叹了口气。

    “你先把手包扎了吧，我打120。”我转身去拿手机。

    “你回来！！你管我去死啊！！你都不爱我！！！”

    我摇了摇头，简直觉得无法沟通。一个路人出事了我也会去帮忙，何况是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人？用虐待自己的方式来换取我的同情，跟当初用不堪入目的照片威胁为有什么区别？

    这个人，从头到尾都这么不堪。

    但是，为什么我会心疼？

    然而我嘴上却说：

    “哦，那你去死吧。”

    我转过身去，不出所料看到徐毅的眼神逐渐暗淡下去，如同一盏灯逐渐熄灭。他全身像抽掉筋骨一样无力垂下，跌坐在都是玻璃碎片的玄关，完全不顾被扎到，低着头，如同丧家犬一样慢慢发出了悲痛的哭声。

    我无法形容那种感受。

    就好像心被揪住了，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