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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了。”

    宋唯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你说真的？”

    “嗯。”

    他从不拿工作上的事情开玩笑。

    宋唯激动的扑过去，趁着红灯的时候，抱住顾十风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又飞快坐回去，脸颊连折耳根，红了一片。

    倒不是害羞，纯粹是因为高兴。

    陆方远、外婆、周晓宁、段一鸣……哪怕是最让人讨厌的陈路晰，如今都变成了可爱的存在，哪怕他们并不记得他。

    宋唯瞟了眼男人淡然的脸，“那、那你也没事了吧？”

    顾十风没有立刻答话，而是转动方向盘，将车开进了一个新小区。

    小区内的住户还不多，入眼便是巨大的喷水池，和大片的绿化带，一看就知道这地方的房子不便宜。

    他收回思绪，心思又转到刚刚的话题上，顾十风一直避而不答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还没好？次人格还想作妖？

    其实要真好不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他，虽然有点排斥神经病次人格，但多适应一下应该还是能接受的……

    就怕两个人格万一互相吃醋怎么办，毕竟顾霸霸的醋坛子是万年陈酿，酸味一出，压都压不住的。

    啧，人格魅力太强大了，纠结。

    顾十风几乎是推着宋唯在走，这大宝贝也不知道想什么，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如释重负，这会儿又是一脸纠结。

    啧，光是看着就挺有意思，想日。

    宋唯懵懵懂懂的跟着顾十风进了电梯，直到看见门上的倒影，才勉强刹住脑洞，但再看向顾十风时，眼睛里充满了慈爱和怜悯。

    还有一种令人费解的包容。

    他抿了抿嘴，又咬了咬唇，攥紧的拳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