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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女孩子忽闪着大眼睛的姿态。

    “挺好的，最近参加了一个音乐比赛……”李闻知坐在椅子上。

    “哦，这个我也知道！恭喜你拿了‘盛风’的第一名！”季采芹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惊喜一点，恭贺是真诚的，“忽然想到这件事”却表现得不是很自然。

    “嗯，谢谢。”

    “啊，对了！你要不要回公司工作啊？雁姐一直说挺看好你的，你的实习档案一直保留着，如果回来的话，可以直接升到二级员工啦。我现在就是二级了！” 她和白雁其实不太熟，只是找个借口，是她一直很看好李闻知。

    季采芹现在过得不错，在李闻知离职不久后王主管也离职了，她就顶替了王主管的职务。

    公司发展到这么大自然不可能是靠坑蒙拐骗达成的，他们只是会相对放低门槛，招多于公司实际需求的实习生，然后留下实际业务水平最优秀的两三个。所以尽管大家都知道公司有坑实习生做苦工的嫌疑，冲着“放低标准招实习生”这一条，还是有无数四大毕业生趋之若鹜。

    王主管太蠢，即使原身没水平，也不该叫他去跑腿，这就明显违约给人留下把柄了。上级再一查，发现这就是一水货，仗着工作了十年自动晋升的二级欺压了不少新人，只是新人比他更水，才一直没被发现，于是他就很干脆被开了。

    命运的惯性真强大，李闻知已经离职了，还有人心心念念着把他拉回去。

    可是公司的企业文化就是有点问题，一旦他回去，没有王主管也有王总监王经理，上赶着质疑他，再被他“优秀”的作品和更高层领导的赏识打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