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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可笑 (第6/6页)
梅荀把许裕园抱到洗手台上,抓着他的脚踝向两侧打开,更大幅度地干了起来。梅荀低下头,刚冒头的胡茬压在许裕园光滑的面颊上,如同耳鬓厮磨,“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是你自己进来找干。” 这感觉非常不对劲,插入和抽出都无比艰涩,毫无快感。梅荀的手摸到许裕园的大腿间,抬手一看,湿淋淋的全是血。 “宝贝你流血了,真娇气……” 许裕园一直在咬牙忍耐,牙根都快要咬碎,看到血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疼痛并非错觉。许裕园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疯了——” 梅荀并没有疯,正相反,他清醒得很。他把湿毛巾塞进许裕园嘴里,堵住他的呻吟和惨叫,接着继续干他。 这几年许裕园总是担心梅荀为了上镜吃太少,瘦得营养不良,可现在对方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压着他,他用尽全力对方还是纹丝不动,他越是躲藏,就越被他胯下的阳具狠干、钉在原地。许裕园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个曾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东西是名副其实的凶器。 “你照一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可怜样,连眼睛在求我不要丢掉你,你怎么敢跟我分手?你舍得跟我分手?” 许裕园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呜鸣,他的下身痛到几乎失去知觉,别说镜子,他连在干他的人都看不清了,视野中只有一片模糊的水光。 “分手后谁像我这样干你?”梅荀又问,试图从许裕园的脸上找出答案。许裕园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五官都因为剧痛而扭曲了,眼神中只有哀求和恐惧。梅荀低头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眼睛望进他的眼睛里,如同从前情到深处时一样呓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很怕我吗?你想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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