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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有没有说出去，更别说颜风听没听见了。

    颜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没断片吗，还这么害羞？”

    颜风站起身，歪歪脖子，活络活络了筋骨，再一手搂着小山的肩，一手对小山的头发不停揉搓，早起还没打理，蓬蓬的，很软，很舒心。

    颜风贴近了小山的脸，鼻尖轻触着小山的鼻尖，缓声说道：“那以后要是真把事情给办了，你是不是……还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小山垂着眸，那层粉红变成大红了，他抿了抿嘴唇，不知所措。颜风感受到了，小山在微微颤抖，想到这可能是小山第一次与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就没有进一步动作。

    心里还是不由地腾起满足感。

    颜风两个手指揉捻着小山额前的碎发：“有点长了，要去剪点吗？”

    小山微一点头，也不阻止，任颜风把玩。

    越来越多的阳光落了进来，照射在两人身上。初升的太阳镀着一层金光，两人身上也染上了晕黄，庙内的灰暗与庙外的光亮一线之隔，而这条线就是他们，他们在朝阳的背景下闪闪发光。

    温婉和煦，如画——如果没有刚探进来的人影挡住的话！

    三爷咳了两声才进来，两人也不觉得尴尬，往常一般自然。

    “不知道你在这，就送了一份早餐，你俩自己安排。”三爷从鼻孔里出了一口哼气，转身就走了，大早上就看见这画面，有种自家白菜被别家猪拱了的不甘。

    “他知道了？”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颜风打开饭盒，里面一大碗白米粥还有两个花卷，看样子是刚做不久。看来，为了小山，他也起了个早，颜风把粥递给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