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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审言听见声音侧头看她。

    她好像刚刚洗完澡，发尾有点湿，一坐进车里就闻到了清香的沐浴露味道，还夹杂着奶糖味。

    她是只小奶包，杜审言想。

    “杜总好。”

    杜审言沉稳地嗯了一声：“吃饭了吗？”

    “没有。”贝格实话实说。

    “先去吃饭。”

    “好的。”

    两人之间还是有些许尴尬。除了大学期间和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实践队学长一起出去吃过饭，做实践讨论，贝格还没有单独和某个男性吃过饭。

    其实她连和女生一起吃饭的次数都很少，她不爱社交。

    上了车也不知道该和杜审言聊什么，自己喜欢的他肯定不喜欢，他喜欢的自己肯定不懂。

    贝格以为他们会一路无语到餐厅，结果杜审言先说话了。

    “在吃什么？”

    “奶糖。”贝格转头瞄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盯着前方的车流，“杜总，您要吗？”

    “不要。”杜审言拒绝，“换个叫法？”

    换个叫法？不叫他杜总应该叫什么啊...

    “那我，呃，应该怎么称呼您？”贝格斟酌一会儿问。

    “先生。”

    “好的，先生。”

    杜审言想着之前朋友的推荐，选了家荷兰菜。

    贝格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其实也就是个没啥见识的土包子，傻兮兮跟在杜审言后面走进餐厅。

    她没吃过荷兰菜，杜审言问了她的口味，便自己做主点了菜。

    贝格人有一个特点，和人说法时会看着对方的眼睛，她觉得这是礼貌。所以虽然有点怕杜审言，但他说话她还是会和他对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