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
闻名蛮横地将他抱起,拽过浴巾胡乱擦拭一通,走进卧室,对趴在床下的大黄命令:“我在这里玩,你出去玩。”
纪然在他压过来时信誓旦旦地说:“名哥名哥名哥,我,我坏肚子了……如果你一定要那样的话,体验也许会很糟糕。”
“我看你在路上跑的样子很矫健,不像是坏肚子了。”
纪然用手臂半遮住脸,望进那双深而黑的眼睛。绵长的深吻后,恼人的琐事逐渐抽离,世界只剩他们二人。若他们结合在一起,那便是永恒和唯一。
闻名长臂一伸,从床头柜取出瓶未开封的润滑剂在他眼前晃,同时指指楼下,笑道:“注意音量,小飞在楼下。”
有什么东西打在玻璃上,是雨,也乱乱地敲在纪然心上。红酒让一部分感官麻痹,也让另一部分灵敏起来。
他并不尽力地抗争,终究逃不过心甘情愿的沉沦。
纪然如殉道者般慢慢敞开心扉和身体,表情安详地躺好,看得闻名笑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活人祭祀吗?”
“那你是什么?我的神灵吗?”
闻名轻柔地压住他,“不,你是我的神。”
从发际线到额头、眉眼、鼻尖,从敏感的耳垂到锁骨、胸口、小腹,都被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