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_悲喜剧 (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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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喜剧 (一) (第5/6页)

在上头,我们明天谈好不好?我明天跟你说这件事,你别挂我电话,好不好?……我先走。”她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跟傅云洲上完床就该有这个觉悟,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贱。

    不管是跟江鹤轩上床还是跟傅云洲上床,她都湿了,她问心有愧。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季文然看她不声不响地走去卧室,心里的某一处小声地恳求着辛桐闹一闹、哭一哭,你只要说自己委屈,是我误会你,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赶你走。

    但没有。

    或许她觉得一切话都是多余,说了也是白说。

    季文然被她这种默认的态度惹急了,他也不管辛桐有没有收拾好东西,跑到楼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撵。提包的拉链扣子没关好,辛桐被他从楼上推下来,撞到木制扶手,手一松,包滚轴似的落下楼,一堆东西颠到了外头。

    季文然瞟了眼,继续去拽辛桐,近乎是用拖的方式,一节节楼梯地扔下去。

    大衣纽扣被他扯落了,她一只胳膊被扯出袖子,男人没管,转而去拽她的毛衣,走到门口,御寒的大衣干脆被揪下。

    “我帮你叫回家的车,你回老傅那儿去。”季文然面无表情地说着,把她推出门,又弯下腰将落在地板上的化妆品往外扔。

    外壳随着一道流畅抛物线,砰得一声撞在外头的水泥地。

    隆冬的深夜冷得发抖。

    季文然看向她苍白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别来上班,你被开除了。”

    说完,关门。

    她木木地站在那儿,没眨眼,泪水直直落下来。

    他赶她出去时,她没哭。

    可他说不需要她去上班时,辛桐像被雷击中,宛如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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