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哭了?”
傅尧诤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并不言语,只抱紧了一些。
肖乃屿看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不满足地伸出两只手,捏着他两颊的rou往两边扯了扯,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很好玩似的。
最后得出一句结论:“你像是,真的存在的人一样,手感不错。”
这话才落下,Omega那张被酒精熏染的红脸蛋忽然惨白了下来,在傅尧诤反应过来的前一刻,肖乃屿弯腰吐了一地。
“......”
“...呜...抱歉,我今晚喝多了...呕!”
肖乃屿吐得使不上力气,站也站不稳,傅尧诤扶着他,腾出一只手关上了房门,而后弯腰,一手绕过Omega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
时隔九年,甚至隔了一世,这个动作他依然做得很熟练。
肖乃屿浑身发软,乖得跟小兔似的,他醉得头重脚轻,又恍然觉得自己悬空了,失去平衡的慌张感让他下意识地抓住眼前的衣领,头也偏到了对方的心口处。
那里传来擂鼓般的心跳声,这样的节奏和记忆深处的某一个声音完美重合了,两者发出的共鸣却引得他的心脏一阵不适。
Omega抿了抿唇,忍过一阵心悸,比起心口的疼,他的胃部更难受些。
他觉得自己飘了一会儿,才落到一片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