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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吧？”

    怎么不吃了？

    刚才在台下这么热烈崇拜地看着顾昀宁拍手鼓掌的时候，心里的酸味蹭蹭地往上冒。

    以前宋芾也是这么崇拜他的，现在这是打算换人了吗？

    杜子嵂轻哼了一声：“你哥就爱掉书袋子，几句话就能搞定的，非要文绉绉地说上那么一长串。”

    宋芾忍住笑安抚道：“是是是，你最言简意赅，当员工的最喜欢老板的发言越短越好了。”

    杜子嵂的心气顺了一点，又瞟了她一眼，觉得那狗啃刘海好像看多了也不是那么不顺眼了，便朝着她努嘴示意：“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腻歪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可杜子嵂的表情证明，不过去他又要生气了。

    宋芾只好坐到了他的身边。

    杜子嵂满意了，在她鼻尖亲了一下，抱怨道：“这一个晚上你一直在忙，我好不容易抽出空来，你说你这样像话吗？”

    宋芾被他说得心里愧疚，这阵子她的确很忙，一周要去顾家住个一两天，回杜家别墅一两天，剩余的时候她要学习、查电视剧组关于宋朝的风土人情、称谓喜好，双休日还要抽出时间去核查上一任历史顾问的遗留问题，和杜子嵂两人之间的私人空间少之又少。

    “对不起，”她软软地道歉，“马上快放寒假了，到时候我就有空了。”

    “对不起就可以了吗？难道不应该有实际的补偿行动？”杜子嵂压低声音哑声道。

    宋芾羞涩地往四周看看，小声建议：“那要么我们提前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