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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时开始像个泼妇一样。”

    “我喜欢向没有知识但是聪明的人学习，他们那一套不讲理、原始，令人难堪，但往往行得通。受过教育的女人事事讲风度，连唯一的武器都失掉，任由社会宰割。”

    宋念慈抚额道：“都叫你少看点儿爱情了。”

    气氛难得的微妙的静了一下。

    郁婕心中也是莫名羞耻，真是的，平时没有什么感觉，被宋念慈一提，整个人都羞耻了好么（大误）。

    她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嫉妒了。”

    他道：“我从不知道你也会嫉妒，以前你都会直接假装没有我这个人。”

    她偏头笑着：“大概是因为那些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不是认真的，而她，你明显上心了。”

    宋念慈对她这么暴躁心有余悸，他道：“我到现在为止都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

    “呵。”她笑笑，却不回答。

    “不是你说的，如果爱一个人，千万不要与他同居或是结婚。维持一个辽阔的距离，偶遇，可以爱慕的目光致敬，轻俏温柔，不着边际地问：“好吗？“一年一次已经足够。”

    “我不记得了。”

    因为这段话本就不是她说的，不过是她看到的一本书上写的内容，宋念慈记错了罢了。

    不知为何，他始终记得当年他看的那段话，他清楚的复述起来。

    很快，郁婕就回想起来了，她的记性向来不差。

    她只是挑挑眉：“大概是因为我不是亦舒吧，我看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