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昨日那些荒唐又yin秽的一幕幕,她惊惧的睁大眼睛微
喘着。
“心绪不定最扰人,你不若试着与我说说话,郅宫里都无人同我讲话,可
憋死人了。”慎无咎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话痨,偏刘濯喜静,偌大郅宫都少有人
声,可不叫他这千辛万苦学会的汉话没了用武之处。
又过了许久,久的慎无咎都有些失望了。
“你……不是汉人?”
景姮闷闷的问了一句,慎无咎蓦地抬起头来,年轻的容貌却早生华发,看似
怪异偏又独具一股男儿的轩昂,深目亮的灼灼。
“不是,我生在百越之地,那地方可不似你们长安,日子苦着呢。”
百越之地是蛮族所在,景姮多半猜到了,他没有匈奴的凶悍体格,也没有西
域人的碧瞳,却高鼻深目的特殊,便是一口汉话也夹杂了些许口音,景姮还是第一
次见到不是奴隶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