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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这么依赖一个人过？何时把脆弱的一面给了这个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闷闷的生意响起，“自默，我今天突然觉得我爸爸好陌生，他不像我爸爸，感觉他……被掉包了。”

    崔自默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薇薇，有些事情不一定都是看表面的，但是我希望你认清事实，往往在你身边的东西未必是真的。”

    卓雨薇有些疑惑，她没听懂：“我没听懂。”

    崔自默不想再卓雨薇面前说卓泽楷的不是，他的表情是很复杂的，“我的意思……就是……什么事情不要看到一次就确定了终生。”

    卓雨薇这回听懂了，她也不想相信，“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

    崔自默觉得她的语气很低沉，“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回到家，就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原来的那种味道，有酒味儿，但是和往常的气息真的不一样，我就在沙发后面看到了女人的内衣……”

    崔自默听到这里，心漏掉了一拍，没有说话，等着卓雨薇说下去，有些事情说不出比憋在心里要好。

    “然后我就去了我的卧室，一切正常，我就又跑到了我爸爸的卧室，你不知道我当时是鼓足了勇气才敢打开门的，开门的一瞬间我的心就好像碎了，床上有三个人。”

    说道这里，她不想再说下去了，只剩下沉闷的啜泣。崔自默搂紧了她，自己的身子向下移了移，让他直视她。他以前是最会哄人开心的人了，可是现在确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去怎么安慰，他会的那些安慰人的词儿都忘了……

    崔自默不用想都知道卓泽楷做了什么事儿。“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