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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眉心皱了皱，但很快便恢复温润的表情：“小晨，你要明白哥哥，我是在为人类的未来做贡献，当时的选择无可厚非，况且你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陈晨眼神一变，冷漠嘲弄地盯着他：“如果不是水笑和霍晴，我恐怕早就成了你手下一只无意识的怪物了！还好好的？！”

    “那些不是怪物！”陈博士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他们只是实验失败了而已！他们为研究的成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贡献？”陈晨冷笑，“那么请问，您取得他们的同意了吗！”

    皱眉取下眼镜，陈博士一边捏鼻梁一边道：“这是一个伟大的研究！你不懂！”

    陈晨沉默了一瞬，深吸了口气，道：“对，我确实不懂。”

    “小晨，总有一天，你会看到这项研究的伟大一面的！”陈博士戴上眼镜，目光发亮地伸手拍了拍陈晨的膝盖。

    “我不会懂的，永远不会。”陈晨站起身躲开他的碰触，看了看时钟，道：“你快走吧，水笑要回来了，他不会喜欢你来这里。”

    “愚蠢的普通人。”陈博士摇了摇头，在陈晨爆发之前道：“等你们回来就能见到我的成功了！”

    “走啊！”陈晨眉心皱得死紧，紧紧咬着牙关。

    “好好好！我马上走！”

    关门声响起，陈晨愣了片刻，脱力地倒在沙发里。

    有些人，即使血缘上再过亲近，他这辈子也都不想再接触了。

    那人已经疯了，完全疯了。

    人性、道德……在他心里根本一文不值。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