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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昨晚你喝酒了？”

    我浑身一颤：“嗯，喝了点。”

    “干嘛喝成那样？”

    “同事聚餐嘛。”

    “你们经常喝成那样？”

    “当然不是，我一杯就倒，能不喝尽量不喝。”我轻轻深吸一口气，决定实话实说，“那个，陈总，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他说：“你似乎……没跟我说什么。”

    我说：“不对啊，庒予乐他说我……骂你那啥来着，还骂你那啥啥来着，还说啥啥啥来着……”

    “他忽悠你的吧？昨晚你只是跟我聊聊天气谈谈工作而已。”

    “不对，那庒予乐他重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昨晚真喝多想不起来了，你们就别玩我了。”

    他问：“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我说：“你是当事人，我肯定相信你。”

    他说：“那就好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愣愣地说：“哦，也对，我真的没骂你吧？”

    他说：“真的没有，最后一遍了啊。”

    “好吧，我……”

    “别吞吞吐吐的，我只剩五分钟了。”

    “周日那天晚上……”

    “嗯？怎么了？”

    “就是，啧，我，当时……哎呦，算了，也没什么。”

    “周智新，话说一半你也太没劲了。”他笑了笑，“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那我再和你说一遍，周日晚上我临时接到的通知要马上赶回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怕你把润喉糖吃完了懒得买，所以买了几盒连夜送去给你。”

    “哦……”

    “当时我赶时间去机场，本来把东西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