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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让黄学平帮忙？”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特地带他来就是为了让他跟别人聊天扯淡的。”

    “啊？”他妨碍别人工作了喂，你这领导当的也太有内涵了。

    “方案泄露这件事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我不确定还能瞒着上头多久，至少先堵上门口的嘴，让她们没闲功夫当着他的面以讹传讹。”

    “你放心，黄学平说话办事很有分寸。”然而直觉却告诉我，陈唯璞并没有对我说实话，他故意隐瞒了些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然不会一来就到处跟人打招呼东扯西扯了。”

    我撇了撇嘴，那你真是高估wuli平平了，他只是喜欢到处撩sao而已。

    “周智新。”

    “嗯？”

    “你过来。”

    不知道陈唯璞看到了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顿时有些心慌，三步跨到到他边上：“怎么了？”

    “这套的初稿……第一次设计评审会的时候就被刷了？”他专注地翻看着备用方案，表情里透着一丝疑惑。

    “是的，当时我提报了两套方案，会后你们几个部门经理投票一致选择了另一套。”

    “第一次设计评审会大概是什么时候？”

    “45天前。”

    “确定？”

    “非常确定。”付第一笔设计费的日子我能忘了？拿了提成当晚我就开了500块钱新箱子，黑的一塌糊涂血本无归我都没地说理去，只能仰天骂了三句王姨不要脸。

    “嗯。”

    他的脸色逐渐恢复了过来，我反而更不安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更喜欢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