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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已经再也没有退路了。

    陆驯躲在暗处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左手几度握紧又几度放开，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在发泄。

    他鼓起勇气几次想迈步推门进去，可最后还是摇摇头，无奈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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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霄走之后，玉祈幽又开始喝起酒来，琼浆玉液穿肠而过，她却一次再没有醉过。

    原因无它，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喝得毫无节制，而是更多的像在品尝美酒的滋味，小酌怡情的感觉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过通常这样的时候都会有些不识相的人上来扫兴。玉祈然自黑暗中走出来，顾云霄即将攻打天庭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不过那一边取胜他一点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始终只有眼前的女子，或者说他最深的执念。

    “小幽，你今天已经比昨天多喝了一杯了。”

    玉祈幽放下酒盏，抬头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青衣男子。

    她的脸上挂了一丝微笑，淡淡开口：

    “玉祈然，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手呢？”

    玉祈然从来没有见过她对他这样笑，却又因为她的话痛心不已。

    虽然他的心已经不能跳动了，可他还是痛苦的回答道：

    “你知道的，小幽，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放手的！”

    玉祈然抬着有些湿润的眼又看了他半晌，忽然说道：

    “好吧，既然逃不过，我也只有妥协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要跟我在一起，这辈子你都别再变回去了。”

    玉祈幽变得实在是太快了，上一秒她还在问怎么摆脱他，可下一秒她居然就妥协了。

    “为什么？”

    玉祈然自然不可能相信她会这样简单就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