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陶一脸吃惊,“这么省事啊。”
事实上就是这样,余亦勤好养活的不得了,可是古春晓却不怎么高兴,板着鸟脸说:“嗯。”
陆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奉上了一句万能安慰用语:“那就好。”
杜含章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的,他恨余雪慵,想要他的说法,想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但并不想看见他过得支离破碎。
也许他的恨不正宗,但心境这样,也不是杜含章能够左右的,相反的他才是被心境左右的对象。
古春晓看他不说话,觉得离开的时机到了,在他手臂上迈着接近余亦勤的小碎步说:“所以他真的没事,谢谢你们的关心,等他醒了我叫他请你们吃饭。陶仔你也累了,让你老板送你回家吧,回头咱俩都休整好了,我再带你出去浪。”
说到最后那个字的时候,她突然在杜含章手腕上来了个大鹏展翅。只可惜八卦台猛地往上飘了一尺,她扑了个空,翅膀交叠起来,变成了一个猛禽捧心。
她刚想发毛,问杜含章霸着余亦勤是什么意思,背后却突然有人大喊:“陆陶!”
一人一鬼和一只鸟同时转头,就见之前跑远的陆辰和迟雁又回来了,只是迟雁被甩开了一大截。
陆辰大步冲过来,欣喜若狂地往陆陶身上